进,所有的骑兵,必须训练的和方阵一样,横平竖直,按照规定来动。
所有的事务都在慢慢的进行着,朱由校和万历的关系,也更亲密了一步,尤其是在他将十万两白银送到万历的内库之后,就更好了。
这十万两不是一次的,而是每个月都有,一年下来那就是一百二十万两白银。也难怪万历会笑的合不拢嘴了,对于朱由校的请求他更是听都不听,直接大手一挥,让他自己去搞。
万历四十四年,依旧不平静,天灾处处,北直隶南部以及山东的灾情尤其严重,万历都下发诏谕,赈济灾民。但是赈济的力度在朱由校看来,简直就是儿戏,都是几千两几万两的措施。
看看自己一个大盐场月产三十万两白银的盐,想想自己几百人一个月上万两的军费开销,朱由校忽然觉得自己和这些人似乎不是生活在同一个时代,消费观念差距太大了。
这个时代的民众真可怜。这是朱由校最为直观的念头,习惯了后世物质极大丰富的现代社会,在回首一看,一种莫名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这种感觉只是持续一会后,就被朱由校给掐灭了,这都是廉价劳动力,只要给点钱,给口饭吃,他们就觉得是天大的恩惠了。
等到灾情开始泛滥,灾民四处求活的时候,朱由校就给汪文言下达命令,让他指挥好建筑队和盐场,有序的接受灾民,转化为劳动力。这两个地方,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运转,已经产生了一套比较健全的体系,上上下下凭着个人的本事,都催生出了大大小小的领头人,足够消化一些灾民了。
尤其是盐场,目前可谓是超负荷运转,人手严重的不足,甚至很多时候有的盐田都没有人去收集晒好的盐。几十里大的盐场,那么一千多人根本就不够。想要整个盐场运转起来,每个五六千人根本就不够,尤其是这个纯靠人力的时代,没有什么机械。
招人只是小事,朱由校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