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维护费用。不过这些一个月也就几万两银子,相比于收入来讲不值一提。
“终于可以开始盈利了。”看着连绵大片的水泥建筑,朱由校一连的欣喜。盐场一遍建造一遍投入生产,然后由于不是整体,一直不能产量最大化。就算产出的那些盐获得的收入,也被他投入到了扩建中。
为此,他不得不忍守那些大盐枭的剥削,让他们用半两银子的低价买入,然后用一两八钱的高价卖出。他实在是没有多余的人手去卖盐了。盐丁不够用,手下的羽林郎也不够用。
盐场扩建完成,朱由校自是高兴无比,可他后面的人却逐渐沉闷起来。他们都是在这里做工的灾民,工程完成了,他们也该走了。可是家已经毁了,自己的田地也成为了别人的,走能走到哪里去呢?
灾民们茫然了。
远处,一片茅草搭就的棚户区中,无数的妇女,或牵着自己的孩子,或扶着自己的老娘,也慢慢朝这边聚集过来,她们默默的找到了自己的丈夫,一声不吭的,就这么站在,悲伤在弥漫。
似乎发现了不对,两百多个少年立刻结成方阵,将朱由校团团围住,此刻气氛诡异,哪怕这些灾民在怎么善良,也不能大意,殿下的安危高于一切。
而这边,朱由校正高兴着呢,眼前突然一阵凌乱,无数人影在他身前穿梭,迅速的结成方阵将他围住。
“这…….”朱由校膛目结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殿下,此地情形诡异,请速速离开。”张世泽和李捕鱼同时前来禀报道。
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李捕鱼就是如此,通过这段时间的长久训练和办事,他用自己的能力和人格魅力征服了羽林军中的所有人,隐隐有军中第一人的苗头。
当然,这并不包括张世泽。由于多了二十多个盐丁子弟,羽林军中也就多了两个班,张世泽就是其中一个班的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