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很和善,但不知为何却透着股阴寒,让人听了极度的不舒服。
其他两人都知道,他心中是憋着一团火呢。至于为什么,因为张世泽和骆养性现在也是这样的状态。
“汪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帮卫所的龟孙子,竟然敢给本公子拿捏姿态,真是气死我了!”张世泽嚷嚷起来,他从小到大,还真没今天受到的气多。对方那不阴不阳,皮里阳秋的语调姿态,让他难受无比,却偏生又不知该如何发作,憋的心中难受无比。
骆养性到时没有嚷嚷,只是眼睛眯起来,受不住的抚摸着绣春刀的刀柄,给人一种猛虎将醒的感觉。
“我今天在镇上发现了给我传话的那个人,然后去打听了下,却是个不得了的人物。或者说,他背后的家族不得了。”汪文言慢慢将自己今天打探的消息说出了。
长芦李家,表面上是个诗书传家的本地大族,但背地里却几乎垄断了整个长芦盐区的私盐贩售,是个坐地分赃的黑道大枭,家中有一人在户部当员外郎。除此之外,这个李家和江南那些盐商世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是什么意思,莫非和我们作对的就是这个李家?”张世泽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在他眼中一个员外郎小的不能再想了,能有什么能量?
“不,我也不知道是谁,但我知道,我们肯定从天津这边得不到援手了。”看着几人懵懂不解的样子,汪文言忽然放弃了解释,直接将结果道出来。他改怎么和几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解释底层错综负责的关系呢。
皇权不下乡啊!叹了口气,汪文言闭目道:“向太孙殿下求救吧,骆大人,麻烦从麾下挑选三四个好手,我怕这一路不太平啊!”
“好……..”骆养性满口答应。只是他犹豫了下,思索了下汪文言的话后,决然道:“算了,我还是自己去趟京师吧。”
不等其他人劝阻,他抓起绣春刀就出门,去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