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随即有些迟疑的说道:“是有些奇怪。”
“看吧,我就是说了么,这里很奇怪。”见有人支持自己,李捕鱼有些得意。
“奇怪,怎么奇怪?”李屠和李陶没有理会他,而是向许文询问。读书最多的他,在这个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时代,很快就成为了众人的中心,被人尊敬。
“我说不出来。”许文摇摇头,“但这肯定和当初刘叔说的当长工的说法不一样。”
“这有啥,当初不是说是因为要从小培养么,没准这就是培养的一部分呢。”李陶反驳道,这里就他的见识和思维能力能和读过书的许文一拼。
“是吗?”李捕鱼抿着嘴,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没有将自己心中的那个猜测给说出来。
“行了,既来之则安之,想再多也没有。赶快睡吧,等下还要整理内务叠被子呢,下午也还要训练。”相比于他的纠结,也似有所觉的许文倒是放的很开,很快就鼾声响起,进入了睡眠。
李屠李陶也是,只有他依然瞪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万历四十三年,七月十八。
此时已经是七月下旬了,正是北方麦子成熟收割的时间。一路行来,北京城郊外的农田上,到处都是弄人忙碌的身影,面朝黄土背朝天,汗珠滴下摔八瓣。
整个家庭,不论男女老少,只要是能走动的,能干的动活的,几乎都到田间地头来了,或是捡拾遗漏的禾苗,或是送水送饭。阡陌之间,尽是大姑娘小媳妇的身影。
七月的天气,已经很久没有下雨了,黄土铺就的道路上,尘土飞扬。按说这个时候应该没有什么人出行,但今天却偏偏例外。叮铃叮铃的铃铛声响起,四五两马车从摇摇晃晃的从京城方向驶来,然后在一处大树荫旁边停了下来。
此时树荫下已经挤满了因为日头太毒而稍事休息的农人,看到马车停下他,他们骚动了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