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的演武动作。
自那之后,两个熊孩子时常会跑过来,趴在墙头观看,或看朱由校演武,或看太监们操演长矛方阵。当然,身在大内搞不到大量的兵刃,只能暂时用长棍代替。
等到后来混熟了,发现传说中的太孙哥哥并没有那么可怕,也不会吃人后,两个小娃娃竟然大着胆子跑进来玩耍,甚至还缠着朱由校问东问西。对于自己的弟弟妹妹,他可不像对待宦官们那样,能硬下心肠,只得哄着他们。
好在两个熊孩子淘气归淘气,但还蛮懂事的,并不会闹些幺蛾子出来,让朱由校大大松了口气。
“先生,不知最近朝野可有什么重大的消息。”这一日,恰好孙承宗过来授课,朱由校就逮着他问些东西。被禁足在这里,毕竟有些不方便。而有些东西,是戚金、魏忠贤他们打听不到的。
“呵呵,还能有何事,不外乎就是党争,我辈正直之士**邪所压制,就快不支了。”说道这,孙承宗有些唏嘘,捻了捻胡须,显得颇为惆怅。对于孙承宗这个态度,朱由校倒是能够理解,身为东林党人,自然要为自己小团体的利益考虑。
“先生,开始授课吧!”对于孙承宗的叹息,朱由校不置可否,没有接下话茬。经过两年来陆续的接触,他对孙承宗有了个大概的了解,能力很强,自身品德也很高尚,是个真正为国为民的贤臣,但他却没有急着去收服对方。
无他,年纪太小了。任谁也不会对一个小孩子俯首帖耳,哪怕这个小孩看起来很英明很厉害。更何况,身为诸君,私自结交朝中大臣乃是犯忌的事,反正孙承宗也是东宫的官,想跑也跑不掉。
“唉!”见他这个样子,孙承宗暗暗叹息了一口气,便不再言语。他每次来授课都试图加强朱由校对东林党的好感,但对方的态度,却一直是这样,不置可否,保持着若即若离的状态。
相互交锋了一番后,便是正事,授课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