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朱由校换了一身衣服,赶到御马监值房时,戚金和俞咨皋两人已经在值房中收拾出来的那用来练武的院子中等候了。
“小爷,两人已经在里面了。”见朱由校进入后厅,魏忠贤立刻迎了上来,低声禀报了一句,然后将令牌交换。
“嗯!”微一点头,朱由校表示知道,将令牌收拢到衣袖中后,他便在魏忠贤的伺候下,重新整理一遍仪容。待一切收拾妥当后,他才缓缓步行进入,三大太监和奶妈客印月并两名宫女也跟在后面,一用进去。
在即将进入前厅时,朱由校顿了顿脚步,微微打量了下等候两人的长相。
前厅中分两排椅子,正有两人落座,落座
之人似乎不敢坐到首位,只是在椅子的中间相对而坐,一边一个。
左侧的那位锦衣玉带,衣着华丽,腰间下摆皆是配饰。只不过以朱由校当前的眼光来看,这些也不过是寻常,估计只是一般富足人家置办的行头。
粗看之下,朱由校有些失望,但仔细一瞧,他发现些许眼前一亮的东西。这位锦衣人身上的配饰衣服一丝不苟,全都规规整整,没有一丝凌乱,各种颜色配饰搭配规律整齐,透着严整的独特韵味。
相比之下,右侧的那位就有些邋遢了,一身紧身短打装扮,脸色黝黑,眼角不多的纹路深深凹刻下去,透着些许沧桑之感。
整体一看之下,这几乎就是一个乡下老农的打扮。唯独让人注目的是这个老农身上的气质,一股飙锐锋利的任侠之气。
这股气息几乎扑面而来,锋锐的让人不敢直视,忍不住就眯起眼睛。朱由校就是如此,当他的视线注意过去后,只感觉眼睛一痛,本来圆睁的眼睛顿时半眯起来。
吃痛之下,他心底顿时一阵恼怒,从他前世参加工作以来,到今世出生之后,何人敢如此当面给他难看。
今世他作为尊贵的太孙殿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