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痒,顺手一擦,痒的感觉却没减退。赵半括又用力擦了一把,但却越来越痒,简直像桃子没洗蹭在了脸上。他诧异起来,下意识翻开掌心去看,顿时发现手掌变成了灰白色。
赵半括心里立刻咯噔一下,心说要糟,第一反应就是难道这里还是毒树林?赶紧使劲搓了搓手,再仔细去看,那层灰白却没消失多少。不祥的感觉升了上来,他马上喊道:“队长,这里不对!”
廖国仁的声音传了回来:“又搞什么?!”
赵半括快步跑上去,打开电筒,换手又在脸上摸了摸,然后伸到廖国仁眼前:“你看,刚才我觉得脸有些痒,再一摸手都是白的。”
大家围过来,长毛也摸了一把自己的脸,伸手一看立刻说这鬼地方有问题。军医马上打开手电一通乱照,循着光赵半括看见几个人身上脸上都或多或少有些白灰,在黄色的手电光下,显得十分诡异。
廖国仁伸手在军医脸上拈了些灰,搓了搓然后闻了闻,最后说道:“这些是很细的木灰,没沾过水。往前走,咱们去看看。”
大家点头,顺着风的方向,关掉手电小心地行进,渐渐有强烈的焦臭味压了过来,他们不得不戴上了防毒面具。大概十分钟后,忽然咔嚓一声响,军医低呼一声摔到了地上,没等赵半括去扶,又哼哼唧唧地爬了起来,骂道:“什么破树,扶一下就断,摔死老子了。”
廖国仁立即扭亮手电,随着灯光的骤然亮起,大家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愣在了那里。
军医的半边身子全都是灰,他刚刚靠断的那截树干焦得不成样子,表面是一层极度碳化的白灰,已经根本不能叫树,简直是一截烧透了的柴火。
目光再往旁边移去,立刻能发现它周围有一片树都是一样的情况,光秃秃的好像几十根焦炭。而再远一点的其他树和草,却还是正常的模样。
几个人看着这副画面,极度的疑问和震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