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控制整个大坝电源的电闸在什么地方,但我记得曾经找到过一个四方形的满是仪器的房间,那里有人活动的痕迹,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是那里。
那人拿走了三防服,又打开了电源,说明袁喜乐他们已经被困在那片区域里了,他只要打开那个区域的灯,可以等着他们被毒气弄倒,然后进去,一个一个干掉还没有被毒死的。
我没有多少时间,或者是说几乎没有时间了。狂奔着一直跑到电缆井,我才慢下来,一边深呼吸把心跳减缓下来,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前爬去。等找到那个仪器室,我看到里面亮着一支手电,看不到人,但能听到脚步声。
是不是要把他毙掉?我心里犹豫了一下,如果把他杀了会发生什么事情?敌特不会死在这里,但是,如果我怀着这种心态去做事,等于给自己上了个枷锁,事到如今,我什么也管不了了。如果一切都是注定的,那我做什么都是注定的。
想着,我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一下从通风管道里滑了下去,混乱间看到一个穿着三防服的人,我举枪就射。
三枪几乎全部打中了他,他一下栽倒在地,我虽然在军训的时候非常熟悉枪械,但平时也没有机会用枪,这三枪打完,我的手几乎失去了知觉。
看他摔倒在地,我立即打开手电照过去,看到那人倒在地上,胸口全是血,在艰难地拉动他冲锋枪的绳子,看样子想把枪拉过来。
我看着那些血竟然有些不敢过去,定了定神才鼓起勇气,上去一脚把他的手踢开,把他的冲锋枪背到身上,然后一把把他的头罩甩开,用手电直接照他的脸,骂道:“你他娘到底是谁?”
一看之下,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竟然是“特派员”。他捂着伤口,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原来是你。”我心中苦笑。
“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喘着气道,“你怎么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