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影,其他几个人或者尸体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是不是有人幸存还是个疑问。
我问裴青感觉如何,他只说不知道,看了四周一圈,笑了起来:“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这就是我推测的环境。”
“你牛,这个我衷心佩服你,不过现在不是得意的时候。”我道,“上头可不知道我们还活着呢,如果不通知他们,等一下他们以为你失败了,直接开闸放水,我们就死得冤了。”
“你说得对。”他也苦笑。
我把他扶起来,感觉他的情况比我要好得多,定了定神,摸出武装带拿出信号枪打开枪管,把信号弹倒出来看情况,一看就发现不对,整颗信号弹像在水里泡过一样,引药全湿了。
和之前我们预料的一样,把备用的和裴青的倒出来一看,全部报废了,这里太潮湿了。
我不甘心,把信号弹塞回去,对着天上打了一枪。
哑火。
他娘的,我骂了一声,抖了抖枪管,把信号弹一颗一颗缓过来,一颗一颗开枪。全部哑火。
我们的军工科研还要加强啊,我一边心凉一边说,看裴青倒是毫不在意,捡起手电打着亮往浓雾的深处走去了。
我一瘸一拐地跟上,问他怎么办,他道:“他们最起码还要开几天的会,我们得找一个能隔绝水汽的地方,把信号弹阴干。你看,这里肯定以前有人来过。”
他用手电照着我们脚下的碎石滩,这些碎石头有大有小,大的有八仙桌那么大,小的比何汝平带上去的还小。“这些石头都是这个要塞的工程的工程废料,被倾倒进深渊,这里很平整了,应该是条路,顺着走可能有发现。”
我的腿已经疼的站不直了,咬牙跟在他身后,看他一点也没有要来管我的样子,不由得有点心凉,只得竭力忍住痛。
走了没几分钟,我们发现雾气里出现了一个非常模糊的阴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