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推论。因为那才叫推论,特别是关于那块石头的,当然我承认这种情况下,老田说的也未必不可能。
裴青对那几个干部说:“我提议在河水不那么湍急的时候,关闭闸门,等下面的水流尽以后,那层雾很快会变薄,这也是为什么日本鬼子要修水坝的原因,要下去必须切断水源。”
他道:“为了表示我对我提议的信心,我愿意亲自带队下去。”
“下面可能还有人活着,我们等不起,我愿意为我的错误付出生命代价,是因为我有信心,老田,你害怕是因为你不敢。”
“我是搞科研的。我不是来打赌的!”老田面色变得很不好看。
几个干部互相看了看,告诉我们休会,他们去商量,我知道裴青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了,老田没机会了,因为休会是要给老田个台阶下,然后做做他的工作。
裴青显然也知道。出帐篷的时候,脸上少有的有一种明朗的神情。
我有点想去恭喜他,我们在队里被这些老头子压迫得太惨,虽然我看不惯他的臭屁,但是这事确实让我觉得舒服。不过我也知道,这个时候对他示好是找死,就算他不给我白眼,被老田那帮人看到,我也会在他们受伤的心灵上加上一刀,他们会找时间把这一刀还给我。
所以出门以后,我们各自低头分开走,没想到才走几步,裴青竟然在后面叫我。
我回头一看,见他正大步朝我走来,心中不由得纳闷。一边的老田他们已经对我投来了阴沉的目光。刚想是否要表现得冷淡点.让自己脱身,裴青已经拉着我的手臂朝一个隐秘处走去。
他的手上都是粉笔灰,在我袖子上印出了手印,手劲很大。我莫名其妙,跟他过去道:“干吗?”
“你觉得我刚才说得怎么样?”他开门见山地问,“你相信我还是老田?”
我更加莫名其妙,看了看后面好像没人听得到,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