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烈风吹得差点刮下去,不由得心生恐惧终于放弃。
这一次照面以后,过了很久我都没有再见到他,对他的疑惑倒没怎么困扰我,毕竟我最大的问题远比这严重得多。
不过我在茶余饭后的一些言论中,大概知道了他的来历。这个人名叫伊万,来了没多久,经常在司令部出没,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是大领导对他都很客气。
王四川想到,该不是又来了个要搞左倾的。我说,早不是苏联人能左右的时代了,只不过有这种人出现,还是很耐人寻味的。
一周后,所有的准备工作终于就绪,我们开了个小小的动员大会后背起装备,准备出发。
打头的是两个工程兵,这条钢缆的承重能力足够吊起一百个我们,但是为了保险,我们还是两个一组,用滑轮滑下去,约定安全到达以后以信号弹为信号。
滑轮的速度极快,两个工程兵戴上了防毒面具,连目送的时间都没有,就消失在了黑暗里,只有钢缆的振动表示他们还挂在上面。
我已经谈不上紧张了,趁着现在多抽了根烟,一直耐心等待着,然而没有想到的是,等了足足有三个小时也没有等到信号弹。两个工程兵好像被黑暗吞没了一样。
他们消失了。
我和王四川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现场指挥。现场指挥的面色已经铁青了。
行动立即取消,老田被叫去开会,上头还给了我一个任务,安定队员的情绪鼓舞士气,不要被牺牲和困难吓倒。
两个人下落不明,老田去开会,我和王四川不需要教育,只剩下一个工程兵,我也不知道这打气会该怎么开,不过这小子确实吓得够戗,坐在我们面前,腿都直哆嗦。
这些工程兵在林子里出生入死,遇河架桥,遇树开路,就算碰到只老虎也不至于吓成这样,但是往往这样的人会非常恐惧无形的东西。说实话,对于那片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