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摇头,根本没有机会说,也没人来问我,我问他道:“胶卷不是在你身上吗?”
“是,我没想到会有人进来救我们,所以被救出来的时候,胶卷就在身上。直到马在海作报告的时候,才上交了上去。”王四川道,“我特地关照过马在海,让他能不说尽量别说,但我不知道他作报告的时候有没有扛住,也许他当时被那气氛一吓就全说了。你知道他那种孩子太嫩。”他道,“他回来的当天就开始不舒服,几乎立即就病发了,我没有时间问他。这他娘成了个问题,我们被救出来的地方就是放映室,身上带着胶卷,这等于被捉奸在床。”
“你是说,你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所以我们作报告的时候就会有问题,万一和他说的不一样,我们的事情就会露馅。”
王四川点头:“马在海死得不明不白,我们的说法又有问题,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之前没想过这个问题,是因为我以为王四川和马在海都牺牲了,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变化,但听王四川的语气,我知道他有办法,就问他该怎么办。
他道:“我们中有一个人得说实话,另一个按照我们当时商量的来说,这样,不管马在海是怎么说的,咱们俩中间都有一个是清白的。这么一来,另一个会被怀疑,而一个是犯人,一个是证人,我们就会被押出去,到地面上去,只要离开了这里,至少没有了生命危险。”
我想了想,发现这确实是唯一的办法,在当时出这种事情后果非常严重,弄不好要被打成左派。于是就定下,我说真话,他说假话,又合计了一下怎么说,他就让我立即回去,见机行事。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也拍了拍我的肩膀,各种心情无法言表,也没再说什么。
我走出他的帐篷,开始觉得事情变得十分麻烦,倒是暂时忘记了袁喜乐的事,当下有点后悔决定回去看那盘胶卷。到这时我才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