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莫名其妙,接过来一看,发现那是一只小药瓶。
“这是什么?”我问道。
王四川转了一下,我就发现瓶子的标签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小心,有人下毒。”
我倒吸了口冷气,马上道:“怎么回事?”
“他没来得及说。”王四川道,“但他是第一个去作报告的人。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写在这个药瓶上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明说,而是在那个时候,用这种方式告诉我。”
我看着瓶子,心里非常奇怪,马在海这么做有什么用意?为什么有人会对他下毒?难道是敌特吗?
“马在海给了我这东西,而且他也死了,我看这事假不了,所以他死了以后我就没有再打点滴。”他道。
“上头不知道吗?”我问道。
“我看他们应该有怀疑,但是,我觉得他们怀疑的是我。”王四川道,“毕竟我和他在一个帐篷里。”
我想到袁喜乐帐篷外的站岗,难道那样严密的防范是因为这件事情?
“肯定特务混在外面那些人里,要把我们干掉。”王四川道,“咱们现在随时都处在危险里。”
我看他的表情知道他是认真的,但我想不通。“为什么?”我问道,事情已经成了定论,在这里暗杀一个人要冒很大的风险,对于特务来说,没有必要,也许马在海只是发生了意外?
“我不知道,老子又不是特务。”他道,“待在这里,我们迟早会被干掉,这么多人,防不胜防,我简直不敢睡觉。”
“难道是那家伙还没死?”我想着之前一路如影随形的那个“敌特”,心里一阵发悸。我们获救之后一直消息闭塞,连找个明白人问的机会都没有,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
“那家伙没那么大能量,要干这种事情,得上头有人,看样子高层里还有老鼠。”
我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