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簇拥着进了一个医疗帐篷。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当时有了一种错觉,忽然,在我们之间出现了一层奇怪的东西,让我觉得非常不安,但我没能够多想,就已经看不到她了。
我也被送进另外一个帐篷,我就问他们怎么回事,怎么大部队全都下来了,医生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让我别问那么多,该我们知道的,我们都会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
我的衣服被换下,开始做身体检查,我看着沉默的医护人员,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起来。无论发生了什么,大部队下来了,背后一定有重大的原因。
可惜,这样的不安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我躺下之后,被遗忘的疲惫好像潮水一样涌来,在护士为我输液的过程里,我慢慢睡了过去,真正地睡了过去。
我一个梦也没有做,完全失去了知觉。
再醒过来,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情了。
我的身体,一定在这两天里经历了翻天覆地的折磨,身上各种酸痛无法形容。简直连脚趾甲都觉得酸痛。医生还不让我下床,只吩咐护士给我吃一些流食,然后继续休息。
我问他袁喜乐怎么样了,他就朝我暧昧地笑笑,说和我差不多。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那种笑让我很不安。我几次想溜出去看看,但是使不上力气,总是下床就躺倒在地上,后来护士就对我发脾气说,我每摔倒一次都会让她被批评,我再摔倒她就要被记处分了,让我老老实实在床上躺着。
我不知道我的身体是怎么了,我对自己有一个判断,知道绝对不会躺几天就站不起来,心中开始不安,心说该不是中毒的后遗症?
后来问医生,医生告诉我,这确实是副作用,但不是因为中毒,而是用了解毒剂的原因,那种毒气对人的神经系统有影响,这几日我挂的吊瓶里都是解毒剂。
我心中奇怪,难道他们已经知道我中的是什么毒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