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暴露到毒气中,我发现三层布最大程度吸水后捂住鼻孔,可以支撑五六分钟才会感觉到不适。五六分钟对我来说虽然不算多,但是已经足够了。
接着,我用我的皮带扣和一个空的罐头做了一个铃铛,然后拆掉了老唐的包,扯出了里面的粗棉线,系着铃铛,狂奔着跑到打算用来做陷阱的房间,挂了进去。
晚上,我们分睡在各自的床上,但是醒来的时候,袁喜乐总会缩在我的怀里。
我并不是个圣人,我承认这样亲昵的行为让我无法忍受,但是,我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在当时,我以为这样抱着,已经是最亲密的行为了。
在最安静和亲密的时候,我总是会突然有一种希望,我希望那个敌特,最好不要来了。就让我们在这里的这种安静中,一直待下去吧。
然而,该来的总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