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因为里头没有东西可以作为扳手,难道要回去拿那个被卸下来的铁丝网?时间根本来不及,而且也没法切割掉它拿进来。一时间三个人面面相觑,很有点绝望。
看着风扇发了几分钟呆,王四川焦躁起来,道:“不能干等下去了,直接踹,否则就算敌特不来我们也要被熏死了。”
我点头,这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就招呼马在海直接踹,马在海把脚伸进风扇叶子之间一通猛踹,但半天后那铁丝网还是纹丝不动。
这种纹丝不动是真正的纹丝不动,让我意识到,这东西结实到,靠踹是踹不开的。
我们分别踹了半天,毫无起色,又去了下一个管道口碰运气,还是不行,我一下郁闷起来,暗想难道我们会被困死在通风管道里?
继续往前走,一个一个口子踹过来,小日本的工程水平让我崩溃,几乎每一个口子都一样结实。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忽然马在海叫了一声:“哎,这个是松的。”
我立即上去看,就发现他踹的那块铁丝网往外移了一些,他高兴起来,扭头对我们做了一个兴奋的表情,又踹了几下,居然又松动了。我摸了一下,就发现这铁丝网竟然没有被固定,而是架上去的。
他从里面踹开铁丝网,然后,把手从风扇的叶子缝隙中伸出去,拧开风扇的螺帽。
这个螺帽也十分的松,我心中觉得奇怪,突然感觉这条路是不是有人走过,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之后,洞口就不再是阻碍了,王四川要死要活地从口子里钻了出去,感觉好像又从娘胎里生了一遍一样。
我们爬出去一看,外面是条阴森幽长的隧道,我心里顿时沉了沉,因为这条走廊非常的大,几乎可以容纳并排开两辆卡车,有三层楼高,赤裸的混凝土表面粗糙无比。
看来这应该是水坝内部运输的主干道,应该是距离放映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