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我才慢慢缓过来,大量的声音再次回到耳朵里。
这一边的石瀑比那边的岩石只高了一些,我抹开眼前的湿发去找裴青,只见他比我慢得多,像一个老头子一样,向我们靠来,不过看样子问题也不大。
我此时想起那黑色的影子,再次去找,找来找去也没有找到,心说难道刚才又是错觉或者光影的巧合?
想到这里我松了口气,接着裴青安然无恙地也被扯了上来,一下子靠到石瀑上,捂着脸大口喘气,显然是累得够戗。
我心里责怪了一下自己刚才的唯心主义想法,自己也觉得可笑,怎么会相信裴青那样的说辞。
王四川看我们几个人都过来了,问我怎么回事,我喘着气让他待会儿再问,实在没力气了。他拍了拍我们,让我们继续往上爬,看看能不能爬到水蚀线上头去。水涨得飞快,这里很快也会沦陷。
我们点头,副班长此时又精神起来,带头第一个往上爬,接着一个跟着一个。我体力不行跟在了最后,裴青比我还不济,我拍了拍他想让他先上去,免得等一下摔下来没人拉。
裴青看着水里,似乎仍然心有余悸,拍了我一下,转头看了一眼我,咧嘴朝我笑了笑,转身爬了上去。
我看着他的笑容,突然就感觉到一股异样,他从来没笑过,忽然笑了怎么这么古怪?而且这时候笑什么?难道是因为刚才的事情不好意思?随即王四川在上面大骂,说我们两个老是最慢,我只好疾步跟了上去。
石瀑的形成,大多是由于洞穴上方岩层缝隙较大,水流量充沛,在石灰质岩壁上冲刷的原因,与石瀑同时存在的还有石花和石幔,这些都是我们攀爬的垫脚石。
不过这里洞壁的岩石硬度不大,踩上去后很多突起的地方都开始开裂,摇摇欲坠,人人自危。好不容易爬到了能够到达的最高处,往下看看,离刚才看到的,却也没有高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