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毕业就回家了,想要出去打工,又不知道去什么地方,结果就来招待所帮个忙,混口饭吃,小伙子姓赵,小名大牛。
在车上颠簸了大半天,我们都累了。到了筒子楼招待所,找到房间,少爷抛下行李,就如同是死猪一样的躺在了床上,我也顾不上形象问题,直接也躺下来,不过,我还是把青铜古剑取了出来,枕在头下。
众人只睡到天黑,才去下面的大食堂吃饭,晚饭就是米饭、炒油菜,我素来不挑食,管饱就成。吃完饭,眼见外面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约了少爷、丫头出去走走,刚刚走到门口,却碰到一个熟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丫头一见到这人,眼圈子就红了起来,想必她也想到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坐尸老头,当时丫头的同学单军死后,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意,老蔡说—那叫七笑尸,淹死的人脸上带着笑,是最不吉利的,得找坐尸的人坐着,想法子让他哭出来,只有哭出血泪才成。
我记得清楚,这坐尸老头陪着单军的尸体坐了一天一夜,第二天跑来找我,说是单军要见我。
我至今只要想到单军死后那狰狞诡异的笑,以及转向我的眼珠子,还有那片青铜片,青铜片我留在了上海,并没有带过来。
坐尸老头原来坐在一张板凳上,看到我们,站了起来,迎着我们走了过来,就感觉恐
怖。
老头直走到我面前,我忙着打招呼,赔笑说道:“老人家好!”同时忙着从口袋里摸出烟来,递了过去。
坐尸老头摇头,并没有接过我递过去的香烟,只是冷冷地看着我,隔了半天才说:“我在等你!”
我当时就糊涂了,等我?他难道知道我要来?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坐尸老头又说,他知道我们还会再来。我和少爷相视对看了一眼,心中都是诧异,他怎么就知道我们还会再来?我说:“老人家,你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