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秦飞鱼的牵连,并且他杀了那参将,也是帮了秦飞鱼一把呢。
‘因缘巧合,一至于斯乎?’
就在段玉心中暗叹之时,只听腾腾几声,又一个酒客上了二楼。
这人头戴金冠,身穿紫袍,雍荣华贵,原本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偏偏衣袍上遍布孔洞与污秽,仿佛乞丐服,形成一种不尴不尬的气质。捧着一柄破旧刀鞘,自顾自地在段玉的桌上坐了,目光炯炯,盯着高冈。
“你是谁?”高冈一怔,旋即目光不由被他捧着的刀鞘吸引。
这刀鞘残破,插着一口破破烂烂的朴刀,刀柄上缠绕着一根枯草,这是此物可以发卖的意思,类似商品的招牌。
但段玉见了,面色微变,伸手按着鬼切的刀柄。
若不是自己压制,鬼切恐怕会兴奋地长鸣出鞘,与同类一争长短!
‘神兵利器!绝对是神兵利器!’
他望着中年人,心里却在冷笑:‘钓鱼的来了?’
很显然,这个落魄紫袍人目标肯定不是他,而是这高冈!
金冠紫袍人笑了笑,自顾自地倒酒,一口喝干,这从容自若的作派,仿佛他才是此桌乃至这家酒楼的主人一样:“你叫我紫衣侯便可!今日至此,是来卖刀的!你看此刀如何?”
说着,就把刀往桌上一放。
高冈心中一动,握住刀柄拔出。
呛!
刀鸣当中,朴刀出鞘,寒光四射,令他略微诧异。
原本看这刀外表朴实无华,想不到还真是一柄利器!
“此刀原本是我家传,只是今日酒虫犯了,想卖了它换点酒钱,也不需多,黄金百两便可……”
紫袍人一边喝酒吃肉,一边说着。
诧异的是,周围的酒客也都自行其是,丝毫没有注意到这边。
“一百两黄金?倒是公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