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奇与汪万年登上擂台后,整个武道场一片安静,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今日这场大比武最重要的时刻来临了。
汪万年身穿重紫色鱼龙袍,锦衣罩住的前胸不自然隆起,应该是带了护心镜之类的防具。甚至,沈奇估计汪万年还穿了软甲一类的宝衣。而其手上所拎着的九环大刀同样看起来不凡,锋芒犹如寒水般凛冽。
沈奇在打量汪万年时,汪万年也在打量沈奇,随后感慨道:“沈奇,你真的很出色,甚至可以说比之当年的玄门祖师陈元让要出色十倍。可是,不知你是否听过这么一句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可曾想过,今日一战后,不论你是胜是败,你和玄门都将面临更加强大的敌人。介时,想像昔日那般安稳修炼和提升门派实力可就难了。”
沈奇听了一笑道:“汪老庄主所言不无道理,然在我看来,武道修炼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若是一味地求安稳,如何能勇猛精进?况且武者不过先天,寿命便只有百十年,晃眼间便已老朽。我若现在因畏惧艰难而退缩,难道要等到如前辈这般白发满头时再努力吗?恐怕那时,我也只能作为年轻后辈的踏脚石了。”
汪万年听了,眼中闪过一抹蓝芒。
他说这番话,本事想扰乱沈奇的心思,甚至瓦解沈奇的战斗意志。谁曾想沈奇不仅不受他言语迷惑,还能以如此犀利的言辞反击,想要反过来瓦解他的战斗意志。
这下,汪万年更加知道沈奇不简单,今日的这场战斗也必将艰难无比。或许,任何的想法都将成为累赘,现在所思所想唯有一个“战”字而已。
念及此处,汪万年哈哈大笑道:“好,年轻人,既然如此,今日你我便战个痛快吧!我若败,自然是你的踏脚石;但我若胜,你玄门将再难有崛起之机!”
沈奇没再多什么,而是随手抽出腰间松纹剑,清楚地表示自己的态度。
主持者见此,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