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不是也参悟过那石碑上的掌法么,不如去将路数告知汪万年,好让他有所准备?”袁绝功的一位师弟闻言提议道。
袁绝功苦笑,道:“当日我只参悟了半式掌法,否则也不会过不了黑衣大汉那一关。而且出来后便发现,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记得那石碑上未曾参悟透的内容,所以到如今依旧只会半式。”
半式?
周围几个三绝宗弟子闻言都沉默下来。
他们都很清楚,半式武功是施展不出来的,袁绝功这么说也只是好听而已,实际上当初其在遗迹第三重幻境根本没有任何收获。
“那若沈奇前来讨要那血契上的天蚕乌金软甲和万两白银,大师兄会给吗?”又有一个师弟问道。
袁绝功稍稍沉默,便道:“三副软甲我已经备好,万两白银也已经凑出。若沈奇真来讨要,为了不违背血契,我也只能给他了。但不论今日比武结果如何,日后我都不会让玄门好过,更不会让那沈奇好过!”
说到最后,袁绝功是咬牙切齿,显然是当初遗迹中的窘迫让他刻骨铭心,并将一切罪过都归在了沈奇身上。
这时,坐在前面的荆不空回过头来道:“沈奇再怎么厉害,玄门也只是个一星门派,顶多是个新晋二星门派,还威胁不了我三绝宗的地位。倒是那河谷镇杨川据说近来修为已经突破到后天十重,弓枪堡不少弟子也实力大增,你们有时间计较那些私人恩怨,不如多盯着些弓枪堡,防止哪日我三绝宗也忽然被某个二星门派挑战!”
听荆不空话中有训斥之意,袁绝功和其他几个真传弟子忙点头受教,不敢再多说一句关于报复沈奇的话。不过几人心里都明白,袁绝功吃了沈奇那么大的亏,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韩秋阁听到这些关于沈奇的趣事,心中不禁隐隐对这个一星门派的少年掌门好奇起来,终于不再是完全无视了。
恰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