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想到这点。
又和孙达威聊了几句海调会目前的发展情况,他回去时间毕竟太短,只能做到起步,招了几个人开始筹备阶段。
现在主要的花费,就是公寓租金、买了两辆二手福特、还有几个人的日常吃吃喝喝、少量的津贴。
最大的一笔费用,反而是交际联络。
另外还有一些帮着跑腿的‘临时工’。
最初的几个班底之中,除掉孙达威,一女三男。
三个男的两个是新时代出去的,对顾文明很熟悉,见过梁一飞,知道是帮梁一飞干活,两个小男孩表示求之不得和义不容辞两种积极的情绪;
女孩家里是知识分子,没经过培训直接送出去的,对于普通人来讲送个人出国那几乎要倾家荡产,小女孩在国外勤工俭学,日子过的很苦,原本是在一个披萨店打工,不过好几次差点路过黑人街区的时候被黑人欺负,加上那地方对华人的薪水给的只有白人的一半,还没有小费可以拿,孙达威得知情况后,直接聘了这个女孩来当秘书。
这个机会得之不易,女孩子相当能吃苦,帮孙达威减轻了很大的杂务负担。
最后那个男的,却是正儿八经的‘美利坚户口’,叫做杰瑞陈,他爷爷据说是当年解放前在财政部跟着孔祥熙后面混的,在解放前就移民到了美国,三代下来,杰瑞陈已经是个地地道道的美国孩子,对美国比对中国熟悉的多。
然而,骨子里有些东西却很难改变,杰瑞陈是斯坦福的图书馆工作人员,比较清闲,听说海调会成立,专门帮助留学生,尤其是亚洲中国留学生,他主动上门请求加入帮忙。
听起来都是不错的家伙。
“知道了,经济上,没必要过于节省,只要不奢侈就行,该用的还是要用。”梁一飞说。
“嗯。另外,有一个情况,我不知道该不该去碰。”孙达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