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胸口里的气有些激荡。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嗽声很不恭敬地传遍了神庙前的那方大平台在山脉雪谷里传荡地甚远。
王十三郎紧张地看了他一眼心想既然是来偷人的总得有点儿采花的自觉怎么这般放肆像生怕神庙不知道外面有人一般。
范闲咳了许久咳地身子弯成了虾米。险些震裂了胸腹处的伤口才缓缓直起身子来腰杆挺的笔直眼瞳微缩冷冷地看着神庙上方那块大匾以及匾上那个勿字以及三个。保持着令人心悸的沉默。
神庙当然知道外面有人来了。想必这一刻也知道他一心想要抹除的目标一叶轻眉的儿子。神界的同行者范闲也来到了庙外。令范闲感到略微有些不安的是神庙此刻地安静显得有些诡异他不禁联想到五竹叔刻意留情的一刺……
并没有沉默太久范闲的唇角微微抽搐一丝盯着神庙那扇厚厚的深色的大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阴狠吐出一个字来:“砸!”
知道神庙下落的凡人极少到过神庙地人更是少之又少至少在这近几百年里大概只有西方那位波尔大法师和东方地苦荷肖恩曾经来过便是连波尔他老婆伏波娃都没有机会来神庙旅旅游。在人们的想像中不论是谁来到神庙想必总要恭敬一些才是绝对不会有人想到今天却有人要砸神庙地门。
破门而入这是流氓的搞法虽然神庙这厚厚的门会不会砸破要另说但至少范闲的这个字已经代表了他不惧于激怒神庙大概是因为他知道神庙是个死物不存在人类应有喜怒哀乐。
王十三郎没有丝毫犹豫闷哼一声单手将四顾剑的骨灰瓮提至身旁体内真气纵肆而运呼的一声将褐色的骨灰瓮狠狠砸了过去!
只听得啪的一声骨灰瓮在神庙的厚门上被砸成粉碎震起无数烟尘偶尔还有几片没有烧碎的骨片激飞而出!
骨灰绽成的粉雾渐渐散去厚厚的神庙正门没有被砸碎只是出现了一个深深的痕迹看上去有些凄凉尤其令人感到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