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带了回来……另外我在祟葱巷里买了个宅子地方偏僻清幽正合适藏娇。”
大皇子听着这话一怔讷讷问道:“什么藏娇?”
范闲从怀里取出一份房契扔给他唇角微翘说道:“给你包二奶。”
大皇子不知如何言语恼火地瞪了他一眼又说道:“人前人后一张诗仙慧永雅致脸谁知道却是一张尖酸刻薄狐狸嘴。”
“这话倒也确实。”范闲傲然说道:“名声这东西我已经足够多接下来咱就要把这脸皮撕了陪大家伙好好玩一遭。”
大皇子心头微惊皱眉说道:“晚上你请了这么些人究竟想做什么?可不要胡来。”
“怎么会?都是天潢贵胄我巴结还来不及。”范闲冷笑说道:“不过你的想法我也清楚不想兄弟阉墙也简单赶紧打垮他们。”
大皇子不赞同地说道:“这话说的难听都是一父同胞静候圣裁便是你也有些分寸才好。”
“别介。”范闲摇头道:“还是那句老话我可是姓范的……不过你也放心我可没有砍自己手指头的爱好只要今天晚上之后他们肯老实一些我自然也不会做什么。”
大皇子笑了起来范闲思忖了会儿后也忍不住自嘲的笑了起来话说从古至今史书可见极少有那位年轻臣子敢像自己这样当面威胁太子、皇子更何况还是用的这种教训的口吻这事情显得确实有些荒谬。
……
……
范闲坚称自己姓范但他清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本来应该姓李的缘故自己断没有足够的实力去和皇族子弟们谈判甚至连这种资格都没有依照自己的行事风格只怕许久之前就死翘翘了。
所以当他在御书房等了很久终于见到那位掀帘而入、姓李的皇帝老子时他表现的还算尊敬只是眉眼间偶尔露出几丝冷意与倔犟。
正所谓一路演来始终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