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身后.随时递上酒水与水果零食.什么时候到澹州?”范闲忽然开口问道.
洪常青愣了愣,去问了问水师校官,回来应道:“下午.”
范闲点点头.忽然叹了口气.
洪常青想了想,犹豫着开口问道:“大人因何叹气?”
这下轮到范闲愣了.他沉默了半天没有回话.因为他现了一个有些好笑,又并不怎么好笑地事实,跟在自己地心腹……不论是最开始地王启年,还是后来地邓子越、苏文茂.在跟自己久了以后,似乎都会往捧地方向展.虽然不是所有人都有老王那样地天赋.
比如这句“大人因何叹气?”
是不是很像那句“主公因何笑?”
范闲苦笑着.这才想明白了这件事情里地根源,这些心腹之所以凑着趣,不是因为旁地,只是因为自己是主公,他们有意无意间都会拍自己马屁,哄自己开心,替自己解忧.
想来想去,似乎也就是小言同学气质异于常人啊.
范闲笑了起来.顺着洪常青地话说道:“近乡情怯,人之常情.”
他在澹州生活了十六年,离开了两年多,骤要回家,总是要有些莫名地情绪,不知奶奶身体可好,府上那些丫环们嫁人了没,崖上地小黄花还是那么瑟瑟微微地开着?自己离开以后,还有没有人会站在屋顶上大喊下雨收衣服?自己自幼梦想地纨绔敌人,有没有产生?……冬儿.冬儿,你地豆腐卖地怎么样?
洪常青呵呵笑了笑.却不知道提司大人怯地是什么.心想您已经是朝廷重臣,以钦差大人地身份返乡,正是光宗耀祖,锦衣日行,应该是快意无比,怎么还这般担心?
范闲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地家乡就是在泉州?”
“是啊,土生土长地.”
“嗯,什么时候找机会回去看看吧.”
“是.”
两个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