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叹了口气。
范闲心中一怔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兀自冷静着。
“不明白?”叶流云问道。
范闲真的不明白所以点了点头先前刻意扮出来地狞狠与成竹成胸顿时弱了少许。
叶流云微笑说道:“如果你不在那崖上怎么能念得出来那两句怎么能知道我就是我怎么能料定我知道你是他的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敢杀你?”
很复杂听上去似乎很复杂所以范闲真的有些晕了好在他的启蒙比一般的正常人要早十几年过了两次人生关于逻辑之类的基础知识比旁人要扎实许多自己在脑子里绕了几圆终于绕清楚了叶流云的话。
叶流云想表达的意思很简单——这个世界上至少是如今至少是江南能认识他的人没有几个。
而这个意思让范闲感到无比惊愕庆国的大宗师难道真的没有几个人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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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里放开手中紧紧握着的纸扇唇角泛起一丝讥讽说道:“不要以为装酷就可以冒充我叔不要以为戴着笠帽就能冒充苦荷光头不要以为提把破剑就可以让别人相信你是四顾剑。”
“你是叶流云不管我认不认得出你来你终究就是叶流云。”
四顾剑的行踪是监察院监视的重中之重。叶流云根本没有可能冒充所以这也是范闲很不理解的一点叶流云弄这一出是真地想和皇帝老子撕破脸?
他嘲笑说道:“虽然四顾剑确实有些白痴。被咱们大庆人铸了无数个锅戴到头上可是您这出戏也太不讲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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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并不重要。”叶流云冷漠地看着范闲“我只是来提醒你一句你下江南江南死的人已经太多了。”
范闲眯着双眼毫不退缩地看着这位天地间仅存的四位级强者之一缓缓说道:“这世上哪有不死人就能达成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