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进宫所以还没有看到。”
皇帝冷哼了一声:“那还不赶紧去拿来!”
太常寺正卿行了一礼赶紧小跑着出宫而去。
“大家伙儿等等吧。”皇帝似笑非笑地宣布了朝会的延迟从身旁姚太监的手里取过一碗茶水缓缓啜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殿中地官员们等的有些着急了。却不敢流露出什么表情而且他们也确实好奇范闲下江南究竟事情办地怎么样?内库每年新春开标所收的四成定银乃是庆国朝廷每年收的第一大笔收入由不得这些官员们不兴奋期盼。紧张等待。
皇帝冷眼看着这些臣子们心里微微有些不愉快他明白为什么对于范闲所有的文官们都要站出来表达一下意见哪怕是与范闲关系不错的舒芜都不能脱俗——因为范闲是自己的私生子。官员们对于朝廷重用范闲早就一肚子牢骚总觉得此事不合体例。全是陛下心疼自己骨肉所以用公器官职加以安慰。
可是这内库是朕地这天下是朕的这儿子也是朕的……皇帝冷冷想着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老不修来多嘴?但皇帝心里也明白如果范闲真的不争气将江南弄的一团糟内库也变得颓败起来祸害了一国之重地应了群臣的担忧自己再如何护短也只好将他调回来。
不过皇帝对范闲有信心这种信心是被逐渐培养出来地从范闲由■州入京之后这位九五至尊就一直谨慎而细致地盯着范闲的一举一动想看看自己和她生下来的孩子究竟会表现出何等样的能力。
而在所有的事情当中范闲地表现都没有让他失望文有殿前三百诗武有九品之名名有庄墨韩赠书攫金能力不俗却并无贪鄙之态就连那股风流劲儿也不是一般的年轻俊彦所能做到至于对朝局地把握更不像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年轻人对君之忠对父之孝实为标榜。
说到底皇帝还是位正常的中年男人对于范闲这个私生子他的心中也难免会生出几分骄傲来毕竟……这是他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