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飚来谁能拦得住他?坏了大事可不好。
一旁正要开口的郭铮也是心头一寒赶紧将准备说的话噎了回去昨天夜里他们都以为范闲会在震怒之余莽撞出手所以彼此都已经写好了奏章做好了准备就准备抓住范闲这个把柄……没料到范闲反而是一直保持着平静让他与黄公公好生失望之余也都清楚范闲心里那股邪火一直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出来。
一想到倒在范闲手下的尚书大臣们郭铮也退了回去长公主要保的是明家的份额又不是明家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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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声炮响内库大宅院外的纸屑乱飞烟气渐弥。
范闲眯着眼看着这幕有些熟悉的场景不知怎的却想到了去年在离开北齐上京的那一天闻知庄墨韩死讯的那一刻那一天上京城门外给自己送行的鞭炮也像是在给庄大家送行。
今天的鞭炮是在给昨天晚上死的那些人送行?
夏栖飞带着属下沉默地走回了乙四房将自己头上系着的白带取了下来。仔细地铺在桌上。笔直一条身后地兄弟们也随着大哥将白带取下铺直一道一道刚劲有力。
范闲地眉头有些难以察觉地皱了皱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内库负责唱礼的官员再一次站到了石阶之上内库第二日的开标。正式开始。
昨天一共出了五标内库一共十六标。除了最后的两分捆绑八标之外还剩下三标放在最开始唱出。
明家依然按照江南商人们之间的约定没有喊价反而是夏栖飞似乎没有受到昨天晚上事情的干扰很沉稳地开始出价夺取了其中一标
而其余两标被岭南熊家与杭州陈家得了这大概都是昨天夜里在江南居上商量好了的事情。
夏栖飞夺的那标依然是行北地路线范闲拿到花厅的报价之后确认夏栖飞得了此标忍不住暗暗点了点头。夏栖飞没有意气用事这点让他很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