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老太君冷哼一声也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的儿子。
明青达愈地紧张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明老太君才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是先不要慌着和招商那边联系了。一来。史阐立能动的银子不多根本不足以在招标上面给我们造麻烦。二来太平钱庄的背后是四顾剑那个老怪物这钱庄最讲究的就是信誉你让他们坏了规矩。那是因为四顾剑需要咱们明家往东夷城送货如果你一转身就去和招商钱庄眉来眼去他们心里哪里会舒服?三来招商钱庄地背后就算是当年沈家的那笔钱其实也不算什么就算还有你所说的东夷城里的大族……可是东夷城那边也很乱所谓大族只怕是四顾剑的眼中钉。我们何必去得罪四顾剑?”
明青达抬起头来似乎没有想到母亲会这么温和地对自己说话。
明老太君最后下了结论:“招商钱庄那边可以有些小的往来至于内库这边必须还是走太平钱庄保险起见。”
明青达不敢再说什么。总觉得母亲的温和背后藏着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子只是心中依然有些不服。做生意本钱当然讲究个狡兔三穴什么都放在太平钱庄里这哪里能行?
母子二人的判断产生了一点偏差而就是这一点偏差导致了后来那些很麻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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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钦差大人能容咱们家几年那便依你地意思就这么下去如果他……一定要治我们明家于死地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明青达佝身应是沉吟半晌后说道:“君山会下月开我怕来不及。”
明老太君冷冷看着他:“杀人又不是一种急活儿……至于君山会那边我们明家将江南武林养了这么多年在朝廷的目光下保护了他们这么多年他们难道不应该有些报答?”
这话里的杀人自然指的是杀范闲。而君山会也绝对不是邹磊曾经想用来对付范闲地武林大会。
庆国有所谓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