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庆律可不是写着玩的。”
“那是个疯子。”明兰石咬着牙低声咒骂道:“一个看似温文尔雅的疯子。能不招惹他就要招惹他除非你有把握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
邹磊忽然安静了下来半晌后忽然幽幽说道:“武林大会?”
这是明家暗中对江南武林的控制只是披了件朝廷的外衣所以明家并没有控制太多的江湖高手但手上毕竟也借由邹磊控制了一批亡命之徒此时现明家对于鹅卵石一颗的钦差大人竟是根本无法下嘴心中狠念一闪便提到了此事。
明兰石像看白痴一样可怜看着邹磊:“你难道不知道范大人自己就是九品强者?你难道不知道陛下派了一批最精锐地虎卫给他?你难道不知道监察院专司暗杀的六处剑手如今根本不离他身?你难道不知道那位北齐的海棠姑娘曾经与他在杭州一起住过一段时间?”
明兰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越觉得这个平日里看似精明地族弟官员今天真的很像一个白痴骂道:“就那个武林大会?父亲从东夷城请来的云大家……就在西湖边上现了一眼就不知道被谁刺了一剑!如今东夷城那些狗屁高手们被那些奇怪的人在四野里追杀的如丧家之犬……那是云之澜!东夷城!四顾剑的后人在范闲面前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你觉得江南这些武夫可以杀死对方?”
邹磊面色一阵青一阵白这才想到了范闲并不仅仅是一位权臣那般简单。
在如今的天下范闲绝对算是最有钱地那批人而世上比他有钱的人绝对没有他有权比他有权的人绝对没有他的武功高比他武功高的人绝对没有他无耻比他无耻地人绝对没有他靠山硬比他靠山更硬的绝对还没有生出来。
送钱他不稀罕;想在京中削他权他不担心;想暗杀他他不害怕;想搞臭他他不在乎只会直接用刀子割了你地脑袋泄心中的怒气。
这是一个数十年前过往在数十年之后造就的畸形存在他是一位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