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史阐立哀叹一声知道笔记的工作是做不成了门师心意已决自己再难说服。但他已经被范闲先前说的那些朝廷秘辛勾起了兴趣就着门师先前的话题说道:“关于北方地事情我想那位燕小乙大将。他一味用钱买忠……就算是想造反我看也没什么用。”
在门师这半年的薰陶下史阐立如同澹州来的思思一般胆子大了许多说话也辛辣了许多。
“陛下对军队抓地紧。”范闲眉头一挑说道:“长公主她没有什么空子可钻只有燕小乙这样一个心腹当然要大笔银子洒出去能挣一分忠心便是一分。”
“蓄将养兵虽然花费极大……但那是内库啊。十年的时间难道就只够做这点事情?”
“当然不止。”范闲像一位老师一样讲解道:“二皇子要收买京官这需要钱。要掌握典论这要钱。信阳方面要结交地方大员那些一方诸侯这也需要钱。官字两张口咱们庆国的这些官员身体又都健康的没办法嘴巴张的极大想喂饱这些人……实在是花费极大。”
史阐立皱眉道:“这等于是要造反了。”
“你先前就说过。”范闲笑了起来“眼下还只到夺嫡这一步如果二殿下真地成功了将来皇权在握他与自己的小姑姑将送出去这些银子再拿回来也是简单无比。”
范闲忽然想到了鹿鼎记里韦小宝栽赃吴三桂的桥段苦笑道:“当然做了皇帝后哪里还需要在乎这些小钱整个天下都是他地。”
史阐立倒吸了一口冷气:“老师您要接手内库又提前掀了崔家这岂不是断了对方的银钱来路对二殿下夺嫡一事造成极大的损害……难怪信阳方面这次如此恼怒比上次京都里的风波反应要强烈太多。”
范闲冷笑道:“反应?五六年前我那位丈母娘就开始反应了。”
他的脑中闪回五六年前澹州那幢被烧成焦木的小楼就是在那个楼中他平生第一次杀人。入京之后凭借着监察院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