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偏头轻轻揉了揉胸处伤口上方那里一直包着系带有些痒得慌。写了一封信后手已经冻得有些僵了忽然间开始怀念在澹州的时候思思天天帮自己抄书而当自己抄书时这丫头会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怀里暖着触手丰盈手感着实不错。
心头微荡提笔再写这第二封信是写给海棠朵朵的只是他写信的时候心中抱持着一颗放荡的心信上言语也就放肆了少许偶有撩动。
自北齐回国以后他与海棠的通信其实一直没有断过也早习惯了北方有这样一个笔友毕竟双方作为两个大国年轻一代的实力人物保持畅通的联系渠道是非常有必要而且对将来极有好处的一件事情。
信中聊了些庆国京都最近生的八卦当然悬空庙事件也在其中。虽说庆国皇帝遇刺一事震惊天下北齐上京早有详报但他身为当事人讲起这故事来肯定要比说书先生动听许多。
后面还说了些别的又在字句中暗暗点出自己准备对崔家动手了让她与那位不知男女的小皇帝与自己配合好。在信末他抄了一诗以证明自己依然如往常一般才气纵横。
“我来苔欲报恩分契阔非尽利与荣。古人有为知己死只恐冻骨埋边庭。中朝故人岂念我。重裘厚履飘华缨。傅闻此北更寒极不知彼民何以生。”
这是司马光苦寒行的最后几句。范闲有些得意地看了一遍搓着有些僵的双手觉着自己抄的这诗实在是太过应景而且字里行间夹的悲天悯人之意恐怕会让海棠姑娘回思许久——骗死小姑娘不偿命这正是他喜欢做的事。
确认没有什么遗漏之后他封好了信封压好了火漆。忽然间他心头一动总觉得似乎自己的欲望还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对着信纸那头长相普通像村姑一样摇着的姑娘他总觉得是在面对着一位老朋友一时间竟陷入了沉默之中。
然后他铺开一张白纸略一沉忖提笔写道:
“朵朵你好前面那封信算是公事这封随便聊两句。今天京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