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儿子一般。毕竟范闲如今假假也是一代名人。朝中重臣在深重文治的庆国朝廷今日这样大伤臣子脸面的事情还是极为少见。
范闲满脸苦笑听着却听出了别的味道只怕这位陛下也在和自己怀疑同样的事情所以才格外愤怒——如果说这出戏是老跛子或者是父亲大人暗中安排的自己只能赞一声他们胆大心狠无耻弱智居然玩这么一招勇救圣上的戏给圣上看——皇帝不是傻子至少智商不会比自己低。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看来皇帝相信范闲也是被蒙在鼓里。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想大概不会有什么正经刺客了一场闹剧而已。
但问题是陈萍萍不是位幼稚圆大班生范建也不是第一天上学吓地在铁门口哭的小姑娘陛下更不会相信自己最亲信的两位属下会做出如此荒唐地事来为范闲邀宠——皇帝生气的原因其实和范闲没多大关系。
……
……
皇帝终于住了嘴回过身重重地一拍栏杆惊的楼内中人齐齐一悚范闲却是个惯能揣摩人的主儿对身边的戴公公一努嘴做了个嘴型示意他那位天口爷骂渴了。
戴公公刚调太极殿不久正小意着看范提司这提醒不由一乐便准备端茶过去侍候。
“换酒。”皇帝并未回身但却知道范闲这小子在自己身后做什么注视着栏外旷景天上浮云地眼中终于忍不住涌出一丝谑笑之意“冷吟秋色诗千醉酹寒香酒一杯既上高楼赏远菊不饮酒怎么应景?”
每三年一次的赏菊会都会配备菊花酒早备在旁边只是悬空庙异起了场小火闹得众人不安竟是忘了端出来此时听着陛下意一位专司此职眉清目秀的小太监赶紧端着酒案走向了栏边脚尖落地分外谨慎小心。
听着那句诗范闲却是心头微惊这是石头记三十八回里贾宝玉地一菊花诗皇帝此时念了出来自然是要向自己表明他实际上什么都知道只是此事终究瞒不住世人范闲也没有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