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任何人……他……他……他……范家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玩了这么一招?田靖牧地脸色极其难看心知肚明是京都府有内鬼只是一时间不能判断到底是少尹还是主薄做的这件事情。
等田靖牧再回到堂上的时候就已经没有最开始那般硬气了。毕竟案宗在此而且先前查验地时候京都府少尹与主薄都在自己身边就算自己肯冒险毁了范家报案的案宗也没有办法瞒下此事。
如此一来就算范思辙将来被定了罪名但范府已然有了举之功范家二少爷畏罪潜逃之事范府也没有刻意隐瞒——这般下去还怎么能将范府拖到这摊子浑水里来?至不济最后陛下治范府一个治下不严的罪名削爵罚俸了事根本不可能达到二殿下所要求的结果!
京都府尹好生头痛却不肯甘心黑着张脸与范家庞大的讼师队伍继续展开着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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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府暂时退堂范闲知道明面上地功夫已经差不多了范思辙从此就成为一位畏罪潜逃之人等着自己将来真的大权在握时。自然会想办法洗清而范府也终于可以轻身而出从此一身轻快。
至于如今地抱月楼名义上地东家史阐立由于他是在案之后接的手。京都府再怎么蛮不讲理也没可能将他索来问罪。
范闲忍不住笑了笑还和身边一位看热闹的大汉就着案情讨论了几句眼瞅着那些苦主们正在衙役地带领下去府衙后方的一处地方暂歇他唇角一翘与大汉告辞后跟了上去眼光瞄了一眼街角雨檐之下一个书生般的人物。
那些妓女的家人满脸凄楚地往街角行去将将要消失在那些围观人群的视线中时。打横刺里竟是杀出了四五个蒙面大汉手里拿着明晃晃的直刀冲了过来这些蒙面刺客刀光乱舞。下手极狠便朝着那些苦主地身上砍了下去!
街头一片叫嚷哭嚎之声那些看热闹的民众也是一声喊吓得四散逃开。
范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