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把将你如何了?”范闲用宁静柔和的眼神望着他:“而且你忘了叶家?苍山上你和我说过之所以你自幼对于经商便感兴趣是因为小时候父亲抱着你的时候。经常和你提及当年叶家的声势故事如果叶家那位女主人没有死休说官府了就连天下几个大国谁又敢把叶家如何……”
范思辙的双眼放光却马上黯了下来:“青楼生意很挣钱的比什么都挣。”他始终还是觉得做生意还要什么脸面?挣钱为第一要素。
范闲笑着说道:“我问过庆余堂的大叶他说当年叶家什么生意都做。就是这些偏门不捞。先肯定是叶家女主人的性别决定了她一定会厌恶这门生意另一方面大叶地解释是偏门偏门……既然有个偏字那么就算能够获得极大的利润但归根结底不是正途……就像是大江之畔的青素绿水虽然幽深不绝却难成浩荡之态你真要将生意这门学问做到顶尖儿光在这些小河里打闹总是不成地。”
不知怎的范闲越说越是激动或许是触动了内心最深处柔软的所在朗声说道:“人活一世不容易做什么都要做到极致当商人?那就不能满足于当个奸商也不能满足于当个官商甚至是皇商……商道犹在你要做个天下之商不但能富可敌国还要受万民敬仰流芳千世才是。”
他说的天地悠悠范思辙却是有些头痛无奈地看了兄长一眼说道:“叶家当年连军火都卖帮着咱们大庆朝硬生生把北魏打碎了……北边那些百姓可不怎么喜欢她……要说经商的手段抱月楼……我不过用了些下作手段袁大家不过杀了几个妓女叶家那女主人却不知让这世上多了多少冤魂哥哥这话……”
范闲一时语塞无趣地挥了挥手止住范思辙地继续比较说道:“总之欺压弱小这种事情总是没什么太多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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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思辙忽然忧愁说道:“哥哥我是真的不想离开京都。”又说:“父亲母亲在京中哥哥代孩儿尽孝。”他知道只有自己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