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队。
监察院提司并无品假一说除了那位已经被人们淡忘了的神秘人物之外范闲竟是庆国开国以来的头一位提司所以如今还是只有太学四品的官阶如果不是因为陛下要听使团复命他是断然没有上朝堂地资格所以也没有什么朝服需要穿戴半天清晨时分从范府出一路悠哉游哉等他到了宫门的时候却是比大多数的大臣要来的晚了许多。
人红遭人嫉更何况是一位入京不过一年半便红的紫的年轻后生更何况这位后生还曾经撕过大部分京臣的脸面生生整死了一位尚书赶跑了一位尚书的家伙所谓龟鸣而鳖应兔死则狐悲众人看着这个打着呵欠下了马车的监察院英俊提司眼中都多了一分警诫三丝厌恶。
范闲看了看四周也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劲这些大臣们不是各部的尚书便是某寺的正卿打从二品往上走。谁的老婆没个诰命谁地家里没摆几样御赐的玩物?自己年纪轻轻的居然比这些大臣们还来的晚了些……如果他地背后没有范尚书尤其是那位老跛子。只怕这些庆国真正的高官们早就对他一通开骂了。
如今自然是骂不得但众大臣也不会给他好眼色冷冷瞥了他一眼便自矜地扭过头去。群臣中有好几位是当年林若甫一手提拔起来的人物本想上前与范闲交谈几句慰勉一番但瞧着众同僚的鄙夷眼光不免有些头痛便停住了出列的脚步。只是用极其温柔的目光向范闲示意问好。
范闲被这些炽热目光一扫浑身上下好不自在但脸上却依然保持着平稳的笑容。不卑不亢地拱手向诸位大臣行礼问安。便在拱手之时他身后有人咳了两声??范尚书今日不知为何来的晚了些也没有与自己的儿子一路范闲赶紧迎了上去小心翼翼地将父亲从马车上搀了下来。
范尚书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为父还没有老到这种程度。”
范闲笑了笑也知道自己这戏演的稍有些过了。范尚书虽然面上有些不悦但众官看得出来。“老钱篓子”今天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