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地不错。”范尚书缓缓睁开了眼睛。
范闲心头微凛以为父亲是要借机教训自己在京都城外与大皇子争道的事情不料范建竟是对此事一言不反而将话题扯到了别的地方:“以往与你说过许多次。不要与监察院靠的太近没料到你竟然不听我的被陈萍萍那老狗骗上了贼船……”
说到此处。范尚书似乎是真的有些不高兴:“安安稳稳守着内库这在旁人看来是何等难得的机会。”
范闲苦笑道:“孩儿倒是想问题是您也知道信阳那位可不甘心就这么放手而且抢先挑起事来的也是她我如果不入监察院怎么能和这等人物抗衡。”
范尚书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件事情上确实是自己考虑的不周。没有想到长公主殿下的反应会如此强烈只好摆摆手说道:“她毕竟是陛下地亲妹妹太后最疼的女儿婉儿的亲生母亲过去地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这话范闲信虽然他并不相信父亲只是一位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吞的人但也知道他对于皇室的忠诚是绝无二话只是在允许的范围内为这一家大小谋求自己的利益而且父亲一直强力要求自己远离监察院也是不想自己牵涉到京都那些异常复杂阴险地政治斗争中。
只是……内库是钞票官场是政治而钞票与政治向来是一对孪生子想来父亲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想清楚这一条定律。不过不论如何范闲对司南伯的用心也自感激说道:“请父亲放心孩儿一定会小心谨慎。”
范建有些满意他地表态问道:“只有真正的强者才有资格去示弱弱者本来就是孱弱之辈哪里用得上一个示字你自己考虑吧。”
范闲明白父亲的意思笑了笑忽然想到另一椿事问道:“父亲回京后能不能还让高达那七个人跟着我?”
范尚书看了儿子一眼一向肃然的眼眸里却现出了一丝温柔的笑意:“你也知道为父只是代皇家训练管理虎卫真正的调配权却在宫中你若想留下那几名虎卫我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