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一盒翠玉做的麻将子儿。”陈萍萍用手摸了摸光滑的下颌。顺着陛下的眼晴看着皇宫里的一大片平整雪地微微眯起了眼睛“范闲很喜欢。”
“范……闲看来确实有做富贵闲人的意愿。”陛下轻声说道:“太子这礼送的高明不知道是东宫里谁出的主意。”
“应该是辛其物。”陈萍萍微微一笑说道:“不知道范闲怎么想但臣知道晨郡主与范家那位二少爷是爱玩牌的。”
皇帝的眉梢一翘说道:“晨丫头最近怎么样?”
陈萍萍小意应道:“有个知冷暖的范闲在旁呵护着。应该比在宫中开心些。”
“这宫中没有谁能真正开心起来。”皇帝微笑说道“你真的决定让范闲出使北齐?”
陈萍萍坐在轮椅上依然很困难地低了低头行礼道:“是。陛下既然同意臣当日建议那臣就要着手安排如果范闲不为院子做些事情以后也很难真正地掌握此院为陛下效力。”
二人间的气氛忽然变得沉默冷厉了起来皇帝冷冷看着陈萍萍的脑袋半晌之后幽幽说道:“你不要忘记。他是皇家的血脉怎能去冒险!”
……
长久的沉默之后陈萍萍有些困难地堆起笑容坚持着自己的意见:“主子问题就在于他永远不可能成为皇家的血脉臣身为主子的属下想为他谋个安全的未来。”他顿了顿又说道:“如果他接手内库一定会成为皇子们大力拉拢的对象想来主子也不愿意看到这种局面那不如让他出去一趟避避风头老躲在苍山上也不是个事儿。”
皇帝冷冷地看着面前这跛子这是群臣眼中自已的一条老狗可是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听他口里说出的主子二字了。
“准了。”皇帝缓缓闭上了双眼似乎在这一瞬间皇宫里的风雪都消失无踪。
陈萍萍安静地坐在轮椅上等着半天终于等到了天子的下一句括:“只是你要清楚司南伯与林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