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做成你这样的。倒真是失败。”
范闲尴尬一笑却没有回答。
李弘成注意到花厅四周并没有什么闲杂人等正色说道:“还是那句话我初见你面便觉心喜便不忍心瞒你。似乎觉着这种手段不免让你我生分了你也知道如今陛下虽然依然春秋鼎盛。但所谓事无远虑必有近忧所以朝中众人的眼光总是看在那些皇子身上。大皇子天生神武但却领兵在外。太子虽然是皇后亲生但是一向品行不端。我靖王府虽然不偏不倚但实话告诉你在这些皇子之中我与二皇子的交情却是好些。”
范闲吓了一跳心想这事儿整地。怎么和自己预料中的完全不一样?前世看二月河的时候那些皇子说话尽是把简单的话往复杂里说恨不得套上八十件衣服才不落人口实哪有像面前这位一样一开场就把话挑明了这夺嫡之事是要掉脑袋的您咋就敢裸奔着狂呼呢?
似乎现自己的话将对方吓着了李弘成尴尬一笑道:“是不是嫌我说的太直白?说老实话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看着你便不想玩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不错我就是在替二皇子拉拢你这事儿和嫁人一样总是个你情我愿的买卖。”
范闲一怔看着世子干净的眸子似乎想从里面看出一些隐藏地东西来他可不能判断出对方真是一个胸怀如霁月的君子还是将开诚布公又当作拉拢人心手段的谋臣。但无论如何世子已经站明阵营裸奔倒也罢了区区小范闲在京中既无势力又无人手是断断然不敢脱了衣服与对方抱膀子地微笑着说道:“我能清楚地知道二皇子为什么要见我吗?”
“为了十月的那场婚事。”李弘成依然显得很坦诚微笑着望了过来“明年大比之后如果你显现出来了相应的能力陛下便会将那些产业的管理权交给你。对于我们而言这是天大的好事先那边地银钱入帐会少许多有些事情就不方便做了。另外一方面我相信司南伯大人掌管庆国户部多年一定明白新旧接手的时候一定需要将前帐查清楚如此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