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衣服下的右肩皮肤生出些许小鸡皮疙瘩觉得这人说话的口气怎么像是孙二娘在拍案板上的那些家伙?
“有啥事儿需要我帮忙吗?”那人微笑着。
范闲马上觉得对方变成了前世里操着洋文的饭店前台他摇摇头祛除掉这种不合时宜的走神袖中指头捏了一块碎银子塞了过去礼貌问道:“请问费介在吗?”
那人愣了愣张了张嘴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紧接着范闲便现对方的神情不再是先前的漫不在乎而变成了恭谨之中带着一点畏惧:“您找费大人?”
说这话的同时他指头极漂亮的一弹将范闲塞过来的碎银子弹回范闲的袖中。范闲眉头一挑知道对方这一手看似简单但实际上漂亮的很至少在手上功夫浸淫了十几年才会如此准确这才知道原来这个看似寻常的监察院官员竟也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范闲点了点头承认自己是来找费介的然后注意到那人使劲地擦拭着拍过自己肩膀的右手。
“费大人不在。”那人很有礼貌地回话很隐蔽地往后退了几步与范闲拉开了一段距离“费大人去边郡督察。”
范闲一拍脑袋这才想起听藤子京说过监察院院长这次回家省亲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依费介老师的懒人脾气唯一能管住他的上司不在他自然也要溜走。
向那人告了扰便准备离开。离开之前范闲忽然笑眯眯问道:“阁下叫什么名字?”
“下官王启年。”这位叫做王启年的监察院官员看见这个面带微羞笑容的年轻人敢一个人跑到监察院来还敢直呼费介大人的名讳心想对方一定不简单所以自称下官。
范闲知道对方听到自己找费介便下意识里把自己和毒药之类的危险存在联系了起来所以才会又擦手又后退的。他微笑望着王启年:“如果费大人回来了麻烦您通知他一声就说……他的学生来京都了。”
费介的学生?王启年这个时候已经有了剁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