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行路均得小心才是。”
易天行先前听这老僧讲过上三天不知为了什么原因定要借天袈裟一用这时回过神来不由微微皱眉想这不是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吗?不过若没有天袈裟覆在小朱雀额顶自己这一大一小还真抗不住那种吐鲁番高烧——罢罢罢他想了想还是只有在现实面前低头厚着脸皮把小朱雀揣入怀里。
他知道佛门弟子讲个机缘便也不再言谢只是暗自琢磨着这又欠了归元寺一个大人情还不知日后怎样去还。即便归元寺真有慈悲心帮自己瞒着身携天袈裟的事情但若上三天那位厉害无比的小公子找归元寺麻烦难道自己还好意思袖手旁观?
想到此节他再看斌苦大师一脸慈悲肃穆的神情不由怀疑起这位高僧的真正用心来。
易天行想到自己初涉社会便先欠古老太爷后欠斌苦老和尚屁股后面拖了一串算不清的烂帐不由在心底恨恨暗骂道:“姜是老的辣丝瓜是老的韧枣子是老的绵核桃是老的硬这人……果然是老的最辣最韧最绵最硬……最奸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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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行当夜留在了归元寺禅房中他抱着小红鸟细细研究着它额上那撮白毛只觉着触手冰凉但却不知如何施法。想到这节没弄清楚可不得了他半夜溜到斌苦大师禅房内唠唠叨叨问了半宿才弄明白天袈裟的妙用之道只是把个老和尚整的是精神委靡。
第二日清晨易天行在后园茅舍外叩了两个头谢过老祖宗救命救雀之恩。
他本来还想进去看看那老祖宗是什么模样心里还有偌大的几个疑问想请教加上受古老太爷之托光在外面叩头似乎不大好总要亲自面见那人叙叙三十年代旧事才合式。但斌苦大师只是笑而不允老祖宗也不知是不是又找到什么新鲜玩意儿不再说话。易天行只好悻悻作罢心里刚生起哪一天偷偷溜进去看看的念头却又忽然想起那个坚若金刚的青色结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