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误会。”斌苦和尚一面打着哆嗦一面解释道“这后园乃是本寺秘地非我方便门内弟子不得擅入亦不能入。而先前施主如闲庭信步般便踱了进来又与叶相争执故老衲误以为施主乃是恶人于是冒昧出手还望施主海涵。”
易天行一翻白眼从鼻子里嗤了一声说:“大和尚能不能编好听点儿?”
“确实是误会。”斌苦和尚愁眉苦脸道。
“那如何现在不误会我?”易天行一想到自己差点被那面大袈裟给玩死咬牙恨道。
斌苦和尚眉头一皱想了半天说辞方才应道:“方才情势如此危急施主仍不忘护着老纳又怎会是凶徒?”
易天行微微皱眉自然不相信对方会凭此点就相信自己淡淡一笑道:“天上那面袈裟又是什么宝贝?后来又如何?为何我会在这禅房内醒来?”
斌苦和尚本就不擅言辞听着他连珠炮似的问一时木讷不知如何言语。半晌后生生把话带开道:“施主身体感觉如何?”
易天行咪眼笑着望着他本待问他那个令自己昏眩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但想到他肯定不会说于是强自压住静听其言。
斌苦和尚哪见过这等少年吱唔半天终于将心一横老实说道:“其实本寺近日来有一大难而那凶者传闻是一年青后生所以今日见施主来此又有一身绝高神通所以不得已请了法旨动了伏魔阵万般千般都是鄙寺的不是。”
易天行见他说的诚恳加上也自己也觉着这架打的莫名其妙便信了三分但想到自己被冤枉险些送命仍是气不打一处来;准备飚却忽然想到先前在后园口和斌苦和尚的两句对话自己暗琢磨了会儿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主持见他笑亦温和一笑道:“施主亦是明白了。”
当其时易天行正与那叶相僧辩执衣律争执不下而主持问他是否来自上三天少年得知世上果有上三天之说心神激荡下胡乱应了句““主持看来知道很多……”便让阖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