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除去叛徒,恐永无安枕之日。”目注罗姓汉子,又道:“前途不远有一村集,可将骆施主暂寄民家歇息,性命定可无碍,赶回三才院只有偏劳罗施主,贫道与梁丘院主系故旧至交,理当相助一臂之力,此刻就去查明是否韩仲屏叛徒。”话落人出转眼身影已远去无踪。
冷月笼罩下,山野迷蒙如披雾壳,风送林叶,涛嚣如吟,那山洼矮檐乡村旅店内一丝灯火俱无,沉寂如水。
一条身影疾如鹰隼从空疾飘而下,正是那终南阳河真人,目中冷电寒芒注视客栈良久,似犹豫拿不定主意。
蓦地,只听随风传来一声阴寒澈骨冷笑道:“你是来找寻在下的么?”
语声传自身后不远,阳河真人不禁脸色大变,他乃终南名宿,武功已臻炉火纯青,十丈以内风吹落叶均难逃他耳力之下,身后来人为何一无察觉,急旋身转面,只见是背剑少年立在五六丈外注视着自己,不由心神一凛,道:“你可是韩仲屏?”
“不错,在下正是韩仲屏。”韩仲屏冷笑道:“道长莫非也是受那梁丘皇之托,欲对在下不利么?”
阳河真人摇首答道:“贫道多年未露面江湖,与梁丘皇素昧平生,不过贫道途中却无意遇上陕南五鹰寨主骆天雷。”
韩仲屏冷笑道:“原来道长与骆天雷是一丘之貉。”
“胡说!”阳河真人沉声道:“贫道与其师原系故旧至交,虽不耻骆天雷所为,却因施主点穴手法异常歹毒,有损阴德,故而贫道要向韩施主理论。”
韩仲屏道:“是骆天雷告知道长,认定系在下所为么?”
阳河真人不禁一怔,诧道:“难道不是施主麽?那么施主何以知道骆天雷?”
“一切经过在下曾亲眼目睹,但伤骆天雷之人却非在下,不瞒道长,也可算是在下所为!”
阳河真人点点头道:“韩施主与梁丘皇之间私人恩怨,贫道乃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