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草产处因而丧命,郗南鸿也会制止,所有身旁怀有不解奇毒的人亦必须没收得干干净净。”
梁丘皇鼻中轻哼一声道:“你仅闻其声,不见其人?”
马伯驹道:“属下因不忿其出言狂妄顶撞两句,怎料竟被激出封闭属下一身武功!”
梁丘皇暗感骇然,道:“你目睹那人形像穿着么?”
马伯驹道:“蒙面黑衣,无法辨识,但此人语音身高一足微跛,属下却牢记不忘,此人临行之际嘱属下转告院主,十日之内定须向院主索取不解奇毒焚销。”
梁丘皇闻言不由自主地伸手揣向怀中,哪知触手成空,不禁面色大变,忙伸手拂拍马伯驹三处穴道,嘱其前往青羊镇寻觅此人下落。
马伯驹武功顿复,诧道:“院主怎知此人现在青羊镇外。”
梁丘皇眉头微皱,低喝道:“无须多问,如有发现速传讯报与我知,此行经过不得向人-吐。”
马伯驹暗道:“果然这人言而有徵,院主必失去不解奇毒,我已脱去牢笼,岂可言回。”闻言领命而去。
此刻梁丘皇坐立不安,失去仅存的不解奇毒,业已无恃而凭,绝不能泄露口风,致众叛亲离,暗道:“必是在青羊镇人群中挤撞之际为此人下手窃去,自己已易形貌,他如何能识破自己行藏,难道系匡散老贼有心使自己上钩么?”
他愈想愈认定乃匡散所为,立时把匡散恨如切骨,恨不得当时赶往去寻匡散,但约定之期时在七日后,却又无可奈何。
七日后,梁丘皇命六个高手先去约定之处四外布伏,务须侦出匡散潜踪之处,自己独自一人赶往江滨守候。
哪知搜魂阎罗匡散业已守在舟中恭候驾临。
梁丘皇一入舟中落坐,扁舟一叶立即随波逐流而下。
匡散笑道:“梁丘院主眉目之间杀机逼露,心怀不忿,无疑院主去了青羊镇醉乡楼,老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