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与那位老爷子竟是旧识么?”
梁丘皇笑道:“也不算什么旧识,仅在朋友处见过一面,我看他在此似是等候朋友,也不便打搅致未招呼。”
小二答道:“原来如此,那位老爷子正是守候朋友,并先惠账点了上好酒席,即下楼相迎,怎知那老爷子朋友因有急事,不但不登楼,反将那位老爷子强行拉走。”
梁丘皇闻言大感失望,道:“他竟是离去么?可惜!”
小二当然不知梁丘皇所说可惜是指何事,梁丘皇言毕迳自下楼而去,也自继续招呼看座端菜,却有一人在拥塞人群中遥遥蹑随梁丘皇身后。
梁丘皇出得青羊镇外,择一僻径避开往来络绎不绝的肩挑负贩赶集的乡民,深入山道是越走越快。
忽闻前路一声断喝道:“站住!”
梁丘皇不禁一怔,停身不前,宏声大笑道:“好个不长眼的小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翦径?”
远处传来冷笑答道:“朋友莫信口雌黄,我等在此设伏守候一位仇家,生死搏作一了断,朋友若是偶经路过,请避道而行,远离是非之处。”
梁丘皇长长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倒是老朽误会了,老朽也是追赶仇家,竟被他施展金蝉脱壳之计居然失去踪影。”
“那么朋友快请离开吧!”
梁丘皇转身似又离去,倏又转面高声道:“恕老朽冒昧,也许尊驾仇家同为一人,不知可否见告?”
“请问朋友仇家姓甚名谁?”
梁丘皇略一沉吟,答道:“催命阎罗桑逸波!”
“这倒巧极了,既是同仇,请将身形隐起,我等有备无患,无庸插手,朋友不如暂作壁上观,桑逸波片刻即至。”
天际遥处突隐隐传来阴冷森寒语声道:“宋凌风,你那绝户天罗阵在老夫眼中不堪一击,老夫此次再出江湖为了另外一件事,不愿妄肆杀戮,希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