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遣陕南五鹰寨骆天雷赶往应援!”
“不错!”
毒叟不由自主地机伶伶打一寒噤,面色大变,道:“如此说来,我等一举一动莫不在敌人耳目之下,马兄此来不知有人在后暗蹑么?”
马伯驹闻言只觉脊骨上泛起一缕奇寒,惶恐四顾答道:“小弟此来数次易容,变换路径,小心翼翼,想来不致有人在接暗中蹑随,而且仅有院主一人知道,边兄未免太胆小了。”
毒叟道:“马兄既如此说,老朽就放心了。”
马伯驹道:“院主身旁不解奇毒所存无几,边兄此次采集齐全了么?”
毒叟方欲回答,忽感一缕指风如割戳实脉门,顿觉右臂疾麻,手中明珠为人攫夺抢去。
马伯驹只见眼前云迷雾绕,毒叟已失去踪影,情知有异,高声道:“边兄……”
但闻毒叟传出一声惊骇已极的惨呼、猛感后胸被一支锐利的剑尖紧抵着,一声森寒刺骨阴恻恻冷笑起自身后道:“马伯驹,你如惜命就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闻另一语声道:“此人无用,这等为虎作伥之辈干脆打发上路算了!”
“不,借他之口使与梁丘皇知道,我等虽非梁丘皇之敌,但不准施展毒器荼毒武林,故而将郗南鸿、毒叟带走,争雄论胜端凭自身武功造诣。”
马伯驹不由心惊胆寒,道:“小老儿并非助纣为虐,只是身不由己,倘留得活命,小老儿委实不愿返回三才院,奉告两位,梁丘皇及韩仲屏身旁仍存有不解奇毒。”
只听身后那人大笑道:“梁丘皇及韩仲屏身旁已没有不解奇毒了,你说身不由主,谅梁丘皇在你身上下了险手禁制,看来你尚有悔过向善之心,这样吧!你还是回三才院一趟,我教你一套说词,定可安然离开三才院,我为你解开阴手所制穴道如何?”
马伯驹大喜过望,答道:“小老儿谨遵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