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刀绞。仰面笑道:“自金塔寺孩儿救出娘后,於臬兰旅邸娘曾说有一件极重要的事要告知孩儿,只以时机未至,娘又隐忍未言,孩儿已然动疑,不过孩儿只知养身父母大如天,生身父母在一边,纵然孩儿身负血海大仇,只待了结仇怨后,孩儿仍是长侍膝下承欢。”
老夫人哽咽落泪道:“难道你有如此孝心,也不枉为娘苦心孤诣抚育你十数年,你生母来历你那无名恩师及卫老均知情,他们现均在巫山神女峰上等你。”
叶一苇大喜道:“恩师在神女峰么?”
老夫人道:“你那无名恩师非但武功已复原,而且已悟出秘笈玄奥,命你前往传授,使元恶伏诛,你那当年往事自有你师尽情转告,为娘皈依我佛,自甘禅悦,但一想起我儿身世,即彻夜不能安眠,宛如平地涌上一种莫大罪恶,心头阴影始终难释,但又无法出口向你言明。”
叶一苇当真不急于知道自己身世来历么?不,他曾-受其师无名叟训益,其师尝言失去的事物只有惋惜,眼前的才是真实,逝者既不可追,来者犹可为,因你不把握现在,又云为人绝不可忘本,他乃至性之人,深知老夫人心情,恐失去自己这么一个爱子。”
於是,叶一苇绝口不提自己身世之谜,问东问西,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
知子莫若母,老夫人视叶一苇胜於己出,自知叶一苇心意,亦与往常一般,答话之时爱怜倍至,偶提及其父叶楚雄及叶玉蓉、程映雪二女现在桂林澄波府作客,轻描淡写地带过一笔。
叶一苇只当是真,亦不愿追问为何去澄波府之事。
两个时辰过去,叶一苇以本来面目晤见老夫人,老夫人忽道:“时候不早了,我儿仍以韩仲屏身份出府赶往巫山神女峰,你师传授武功事关重大,非三天五日即可习成,在此一段时日务须与你师及卫老要慎筹商,以免为山九仞功亏一篑,你快去吧!”
叶一苇尚自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