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变,自恃艺高,先后穿入厅内,抬目望去,只见一面目森冷却也英俊的青衣少年踞坐在胡床上。
多颜大喝道:“尊驾何人?”
青衣少年冷冷一笑道:“两位说得一口流利汉语委实难得,在下韩仲屏!”
韩仲屏三字一入两僧耳中,不由自己地心头泛出一股奇寒,多颜道:“你我河水不犯井水,尊驾为何寻上贫僧?”
韩仲屏道:“这不是姜-的基业总舵么?姜-身居白扬堡副总护法,而杨擎宇又与金塔寺狼狈为奸,奉梁丘皇之命与在下为敌,谁说不曾犯着在下!”
班都与多颜自恃武功精锐,制胜绰绰有余,无奈心惧韩仲屏施毒,若不先发制人恐难幸免,二僧彼此同一心意,趁着韩仲屏说话时,猝然发难,身形飞扑而出,一左一右,十指箕张疾如奔电,望韩仲屏胸腹重穴抓去。
照理说双僧合擎之下,别说是韩仲屏,就是一流高手,亦要洞胸裂腹,不伤即死!
哪知双僧十指堪堪抓及韩仲屏,只觉十指一顿,面前韩仲屏已失去踪影,不由骇然猛凛。
突闻身后传来韩仲屏语声道:“两位都中毒了,不要妄费力气。”
双僧猛感掌心生出麻痒感觉,循着血行急攻而上,忙行功封闭穴道,但封闭不住,不禁面色惨变。
班都道:“鬼蜮暗算,枉为英雄行径,贫僧无法心服口服。”
眼前人影一闪,韩仲屏又现在二僧面前,微笑道:“说真的,倘以本身武功印证高下,显然在下稍逊一筹,但在下却与二位印证武功,此乃先发制人,强存弱亡。”
其实面前的韩仲屏不言而知是叶一苇,即使是韩仲屏也不谙擅用毒,叶一苇施展的却是另一种深奥玄奇的武功,失传数百年之久武林旷绝奇学“反元逆经九转手法”,罹者与中毒感觉并没有二样。
班都多颜二僧只觉遍体麻涩,胸前窒逼气喘,似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