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欲待厉贤弟醒转任其血流不止,受尽阴火焚身之苦而亡,岂料愚兄尚隐身在旁,俟小贼离去后,将贤弟扶入林中点了睡穴。”语声略略一顿又道:“愚兄为贤弟解开阴穴手法并敷药包扎才将贤弟拍开睡穴。”
厉弼侯闻言大惊,果然提不起一丝真元,双臂一招,果然一身武功被废,两手也被包扎,不禁面如死灰。
于冰长叹一声道:“事已如此,贤弟不必难受,小贼必难逃惨死之祸。”说时将厉弼侯扶起倚着竹林坐下。
此时厉弼侯把韩仲屏恨得入骨,神情似须挫骨扬灰难消此恨,但此系痴心妄想,双目不禁珠泪淌下,道:“于兄解救之德无以为报,恳望于兄能把小弟送回五行院面见院主。”
于冰颔首道:“贤弟非送回五行院,但愚兄殊难分身,一则午夜尚须与奇行大师晤面,成否尚难预卜,再另有急事待办,这样吧,等愚兄见过奇行大师之后,把贤弟托藏隐秘之处寄身,俟愚兄赶回暗舵命一弟兄来护送贤弟。”说此面色忽一变,摇首道:“不行,明地护送贤弟,必引起他人疑窦,必须另行设法才好。”
厉弼侯面现悲怆之色,道:“小弟同家小均在山内,韩仲屏残毒不仁,此仇不可不报,必须据实禀明院主,所以非返回五行院不可,照理来说,小弟不能恩将仇报,陷于兄於危境,故而小弟任由于兄如何安排。”
于冰闻言一怔,知厉弼侯话中有话,诧问其故。
厉弼侯道:“院主鉴於韩仲屏离叛,心存惊惕,虽外事托付于兄,难免鞭长莫及,倘于兄亦叛离五行院,恐更增困危,故院主命小弟带一粒丹药赐服,谓可助长功力,其实系慢性奇毒。”
于冰心神暗凛,长叹一声道:“院主未免小心太过,这样一来恐众叛亲离,大势去矣。”
厉弼侯望了于冰一眼道:“于兄听了小弟实话,也有去志么?”
于冰摇首苦笑道:“愚兄匪号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