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着了那静修庵主?”
辛铁涵道:“静修庵主真的与五行院是同路人物么?”
“不错,”黑袍老叟道:“兄弟还能谎言欺骗二位於不义之地么?”
辛铁涵道:“倘或那静修庵主已偕同韩仲屏于冰两人逃返五行院去了,则老朽二人碍难相助!”
黑袍老叟闻言,不禁暗暗欢喜,计上心来,道:“兄弟奉令主之命只是恳求,并非以狻猊令相胁,但二位能违抗狻猊令么?”
天地双丐愕然相互一呆。
黑袍老叟长叹一声道:“兄弟敬重二位威望,不敢丝毫失於於礼,人各有志,不可相强,兄弟尽可以用狻猊令调遣贵帮另七位长老及全数贵帮弟子,这样一来……”
话尚未了,薛海涛沉喝道:“遵驾住口,我这两个老伴来此须问明数事,身为丐帮中人怎敢违抗狻猊令。”
黑袍老叟道:“那就好,二位欲问何事,当竭尽所知无不奉告。”
辛铁涵道:“尊驾说只须我两擒住静修庵主便可,又言静修庵主尚在附近并指点去路在那所别业内,但查明静修庵主已在老朽到达之前便已逃回五行院去了。”
黑袍老叟道:“兄弟的确说过只须擒来静修庵主,此话现在仍然算话。”
辛铁涵道:“好,不知狻猊令何时可以交回本门?”
黑袍老叟道:“一手交人,一手交令,决不食言!”
薛海涛道:“口说无凭!”
黑袍老叟不禁一呆道:“难道要让兄弟立下字据么?”
辛铁涵哈哈一笑道:“我等丐帮虽无法与名门正派并列,却也磊落光明,但尊驾姓名来历迄无所知,更何况贵门命令,焉知说话算不算数,狻猊令今日落在尊驾手上,明天也可能落在他人之手,则老叫化无所遵从。”
黑袍老叟目光微变,道:“贵帮难道认符也认人?”
辛